2011年4月19日

(不)尋常演出

差不多只剩下一點時間了,如果流汗的程度淹沒了昨天夢過的場景,我們的演
出是不是就會變得更小聲、更轟耳、更充滿回授般的不舒服殘響。照歌序表演
過一輪之後,我們更能確定我們試圖按耐住的音量,就像微光環境中的投影,
並不會使自己變得更清晰、更強壯。

對不到焦的編曲讓人聽了煩躁,所有該到位的地方,僅僅倚靠彼此在季節上的
認知,而不是對於天氣的共感,(或許是眼神吧?),我以為你在看我,但其
實你正出神,而且晃動著。

只剩下一首歌的時間,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彈奏我們最熟悉的一首歌:如同與
底下那些多半我們認識的觀眾聊天一般,不是要追求什麼,不是要吃上正式的
西餐,那些純粹是話語,因為話語本身就是一個圓。我們被包覆在圓裡,不需
要睡眠,不需要安可,只需要緩緩地漂浮著、循環著,再久都沒有關係。

又,我們能不能緊緊拉住彼此的手,在遇到無可避免的橫貫之時。

後來,可能是光把我們穿上了,一瞬間看不到任何東西,我們急著赤裸,因為
那不會比過曝讓人感到更加黑暗。如果不考慮道德,不考慮應該出現的前奏,
直接從副歌唱起的聽覺經驗告訴我們:有些人會覺得回不去了,有些人會覺得

「幹嘛回去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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